(藍色世界報,樂夢得:我在台灣的生活)
在大學時教授彷彿有先見之明地告誡學生,
『你們的答案卷跟一般民眾看報紙得到的知識有什麼不一樣?』
套用這句話,
學法律的法律知識跟一般人不可以一樣,
學心理測驗,對測驗的概念
跟一般人玩雜誌上的心理測驗,更不可以一樣。
除了知識之外,更要學到該領域專業知識發展的歷史與邏輯,
每次看到透過平面或是立體媒體所傳遞出來的
那些所謂的『媒體名人』,
我卻只看到『名』,
並沒看到專業。
其中最嚴重的就是所謂專職於政治領域的人物,
大部分所說出來的話,只聽到爲名氣與票房發言內容。
真的票房只支持娛樂性重於專業性的人物嗎?
或是只為了迎合當權派/當錢派的人物服務?
這幾年來,只有高舉迎合右派的、尤其是資本家的聲音,
理由不外乎爲了經濟建設與發展,
或是為了國家這種大帽子。
但是相對而言,資本外移下的受害者卻沒受到重視,
工作機會大量因為資本家的外移而消失,卻沒有受到討論,
只有聽到社會大老,也就是那些資本家有錢人一面倒的論調
例如:
因為成本升高要外移,
因為許多的稅金、許多的勞健保負擔要外移。
因為中華民國萬萬稅。
不能移動的人民,
還是只能在這裡生活,
那些名人卻沒有發揮應有的專業,或是不願意發揮專業,
忽視政治裡左派的理念,
(或是沒有機會忽視,因為沒有如何忽視。)
甚至,即使限制在經濟發展的理念中作討論的相關新聞或是作為,都顯得奢侈。
這種現象與面對問題的結論讓我很難瞭解工資高漲的歐洲為何還有競爭力,他們的年所得還是比台灣高。
左派不應該只是民主社會裡的點綴,
右派的發展已經夠成熟了,
現在是不是可以好好的發展左派的專業?
共產思想、自由解放、無政府主義等等可以解禁了嗎?
不是知識獲得上的解禁,
而是在我們腦袋中的解禁,
尤其是在佔有麥克風的強權腦袋裡,更要解禁。
Liberté!
難道面對Liberté(自由),只能感嘆地說Je rêve!
PS 在沒有左派的社會,討論中道的力量或是回歸中道,總讓我笑著滾到地上。